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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I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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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得到,又不断推开。

藤原司从小就格外的受小动物的喜欢,像是小狗会跑来,小猫倒在腿边求抚摸都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连小鸟也会亲昵的来蹭蹭手指,表达自己的喜爱。

像是童话公主一样,藤原司因为这样的原因从小就饱受这样的言论的困扰了。

但是受到小动物的喜欢并不是坏事,藤原司讨厌这样的言论但是他对这些向他表达喜爱的小动物们依旧是接受的态度。

“他们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我们谁都没有错呀。”

“那藤原同学未来想必也是会担任兽医吧?”不是很熟悉的同学三言两语的就定下了藤原司的未来。

“我想我应该不会去担任兽医这样的角色,感觉离我太遥远了。”藤原司不动声色的离这位自来熟的同学远了一些。

“唉—你那么受小动物的欢迎,学习成绩也好,成为了兽医就天然的有了优势以后可以赚的盆满钵满吧?真的是搞不懂你们有钱人的想法。”自来熟的同学好像还要继续说下去。

“理想这件事情应当是慎重考虑过的,自己抱有兴趣去做的。要是被天赋被技能所束缚在原地,那么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也没有什么区别。”隔壁班的昼神同学打断了话茬,藤原司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认同着这样的看法。

“我所希望的未来,是我所选择的未来,无关于成绩,天赋,技能,外物,哪怕在天马行空,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千金难买我愿意,只要我愿意,哪怕我只是去选择当一个自由职业的人都没有关系。至于现在我的理想是什么,我想这和山田同学你毫无关系。我为数不多能够确认的是,你的未来与我无关,我的未来更没有你。倘若你真的还有些脸面听的懂我在说些什么的话,就离我远些吧。”藤原司将手套拉的更紧了一点,离的跟山田的距离也远了很多。

“藤原君,我想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要麻烦你和我出去一下了。我想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讲。”昼神幸郎的表情十分抱歉,就算是山田想拦着也说不出什么帮藤原司拒绝的理由来。

虽然他也没有资格来帮藤原司拒绝任何人。

“当然没问题,那么这一叠材料请务必让我帮忙,这些还是有些重量的。”藤原司按捺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率先拿起了材料就拉着昼神幸郎的手腕向外走去。

“山田同学看上去有时候真的热情过头了,时常叫你招架不来,下次有这种情况的话,看在年糕的份上都请务必叫我过去帮忙。”昼神幸郎将资料接了过去,和藤原司要求着。

“只能看在年糕的份上才能叫动你啦?那我可要回家去和年糕告状去了,让年糕和福团帮帮我。”藤原司笑眯眯的和昼神幸郎说着,原先想要触碰昼神幸郎的手缩了缩又收了回去。

“可别,福团到时候可又抑郁了,簌簌的掉毛让人心疼不已。你知道我嘴笨,你这好几天不在,很想你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约你出来,想来想去最后居然还是得靠福团啊~的吸引你的注意力,你看这不是理我了?”昼神幸郎不动声色的看着藤原司手上遮盖的手套,絮絮叨叨的。

“很想你,想和你一起回家晚上有空吗?能不能来排球馆看我的训练赛,看完我们就回去啦,好不好?”昼神幸郎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藤原司装作自己思考的样子。

“医生让我多休息唉,怎么想早点回家休息对我的好处更大吧?”藤原司假装自己要拒绝他的样子。

“两个巧克力蛋糕。”昼神幸郎毫不犹豫的上了当,丝毫忘记了自己刚刚才是要去骗藤原司的那个人。而现在毫不犹豫的往藤原司的陷阱里跳的那个人好像不是他一样的。

“两个巧克力蛋糕啊,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但是我会答应你。放学了就来找我吧,你要是不来,我迷了路去到了其他地方,你可是要付全责的。”藤原司的蓝眼睛笑嘻嘻的,像昼神幸郎的队服,但他觉得要比队服的颜色好看一万倍。

“哟!好久不见!”久违的来到了排球馆,星海光来热情的和许久不见的藤原司打着招呼。

“我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呢。”星海光来如此说到。

“上课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想这些比较好吧?给我好好上课啊。”昼神幸郎走过来毫不犹豫的揉了一把星海光来的头发。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藤原司盯着接触的地方,不知道在羡慕着谁。

“我先去观众席了,下面看上去不太安全。”藤原司的话在这里有些突兀,但是比赛也确实是快开始了,这么说也没问题,昼神幸郎和星海光来点了点头就和藤原司在下面告别了。

说实话,藤原司一点也不喜欢排球。与其说是不喜欢排球倒不如说是他不喜欢任何一切的运动,他讨厌流汗。

坐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因为已经讨厌运动讨厌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怎么的,藤原司感觉自己就是坐不住。观众席下的场景热闹非凡,可此时此刻却与他无关一样的,藤原司内心愈发的焦灼要不是因为时日不多,他真的不想在这里坐着看什么排球。

“砰!”巨大的声音,强烈的疼痛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藤原司心中的烦躁感愈发强烈,心中更是有一团莫须有的火气在燃烧。头上的疼痛感此时此刻更像是催化剂一样的,猛然的催促着藤原司付出行动来。

“砰!”又一声巨大的声音,排球以飞回的姿势回到了场上,同时空荡的还有本来就没有什么观众的观众席。

昼神幸郎有些焦急,但是面对还没有打完的训练赛他也不能突然的走掉,只能耐着性子继续打完比赛。

这样做真的很不好,但是藤原司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什么巧克力蛋糕,什么讨厌着讨厌那的他都不在乎了,飞奔回家。等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味道的时候,藤原司一下子就瘫软在了玄关的位置。

眼泪涌了出来,打湿了口罩,声音吸引了妈妈的到来。

“小司?”藤原妈妈走了出了,看着瘫软在玄关处的藤原司心疼的抱住了儿子。

“已经没有关系咯,已经到家了,安全了。无论你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要害怕,妈妈在呢。”藤原妈妈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藤原司的情绪。

“妈妈,我——我想到千夜那里去,转学到兵库去吧。我不想在这么折磨自己了,我明明有在好好吃药,我明明有在好好控制自己,但是我的身体一直在告诉我,想要他。我不会是一个好的伴侣……我连看见他揉别人的头发都嫉妒的发狂,而我到现在还要忍耐,不断的忍耐,我的一辈子全都是忍耐!我已经受够了,那就到此为止好了。”藤原司的痛苦好像快要溢出来了一天,带着妈妈一起留下了眼泪。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巧克力蛋糕了,我的巧克力蛋糕已经变质了……”

藤原司当天晚上就去往了兵库,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等到了晚上昼神幸郎打完比赛,他一定会来找自己。但是他已经不想在见到昼神幸郎了。

“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了,你们兄弟俩真的是把我这里当成庇护所了啊。”鸣千夜无奈的看着许久不见以后把自己缠的更紧了的藤原司问道。

“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想要根治的话要去国外,或者是远离让我不自觉依赖的东西。我感觉我现在这样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怪物一样的,拥有着嫉妒心,把自己包裹成这样。”藤原司的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看着鸣千夜笑着回答他。

“什么时候走。”鸣千夜的嘴里泛着苦涩,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两个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逃离感情让他觉得不好受极了。

藤原司只说快了。

“冬天快来了。”没有理由的藤原司看着夏天的天空如此说到。

“瓯台的校服颜色和天空的颜色,很像吧。跳起来就能摸到天空变成了触手可及。”鸣千夜把草帽给藤原司戴上。

“是啊,触手可及又感觉遥不可及。明明得到了却眼睁睁的看着他要消失很逊吧?”

“不会有人指责你的。”

“你希望我的病赶紧消失吗?”藤原司抱着昼神幸郎的胳膊问他。

“我希望它消失,不要在折磨你了。”昼神幸郎很坚定的回答着。

“好。”藤原司答应的很快,好像只要他答应了,病就会马上消失一样的。

“身体麻木着的告诉我想念是漫长的痛苦。”

“等待也是。”

“我会死在冬天前吗?”藤原司问鸣千夜。

“爱是希望,是阳光,会没事的。”

“一个星期好快,他都没有给我发信息。”

“你没缴话费。”鸣千夜递上一碗杂煮,拉住了藤原司不断抠自己胳膊的动作。

最后鸣千夜在家里的河里找到了藤原司。

“本来想就这么沉下去的。”

“可是躺在这里的时候发现天空的色彩好好看,云朵看上去柔软香甜。我好像不应该停留在这里,不应该局限在哪里。我要走了。”藤原司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的时候了。

“去哪里。”鸣千夜并没有去阻止他。

“去海边,我想看看海鸥!”藤原司的声音十分兴奋。

“我一直停留在原地。”昼神幸郎突然发现这一点。

“我一直在等阿司自己回来,我只知道他生病了具体点的就不知道了,我的内心告诉我他不会走的,不会远离我的,这般自信的变得不像是我了。但是没有人是会一直留着谁的身边,可惜这个道理我现在才明白。已经太晚了……”昼神幸郎看着观众席二排三座的位置,那是藤原司惯坐的位置。

“那就去找他,两天的时间除非有什么高人指点我们也很难再有什么大的变化了。两天的底气我们鸥台还是有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也刚好让佐田磨炼一下,所以你就安心去吧。藤原在的时候也没少帮助我们,也算是我们的一片心意了。”部长拍了拍昼神幸郎的肩膀鼓励他。又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话。

“这次把人哄回来,就别让他在离开了。分别最是消耗感情。”部长抱了一下昼神幸郎就让他去收拾东西离开了。

藤原司会去哪里,昼神幸郎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在藤原司生病了以后,以往很爱谈论未来的Tasukasa一下子就变得安静起来。不去设想未来是什么样的对于藤原司来说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自己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寻找的线索断了线这让昼神幸郎一下子有些泄气,他坐在阶梯上继续想。

远方的夕阳红彤彤的照亮着大地,明明是落幕却又让人觉得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现。藤原兄弟惯是喜欢生命力旺盛的动植物的,他们的发小鸣千夜家里就有一大片的麦田。

这让昼神幸郎一下子就了寻找的方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联想,但是方向却很神奇的真的没有错。但是阿司一天前就从我这里离开了,在我这里呆了小半个月的他的状态好了很多。所以你也可以放心一点了吧?”鸣千夜毫不客气的吃着昼神幸郎买来的西瓜,大口大口的就当是藤原司付的报酬了。

“我真的很抱歉,训练赛有些繁忙,让我没办法出来寻找阿司。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照顾他,但是鸣先生,你真的不能告诉我,阿司往哪里去了吗?”昼神幸郎神色恹恹,他只求鸣千夜能早些告诉他藤原司的消息,只要能告诉他,再买几个西瓜都行。

当然数量最好控制在一个以内,他还要去寻找藤原司,不能把钱全浪费在这个身上。

“不要为过错寻找太多的借口,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他过去,放不下就去寻找解决办法。藤原司去了哪里,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他去了哪里,他既然走之前告诉了我,那么就说明了他肯定是知道有人会来,至于这个人是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鸣千夜站起身来,端来一碟豆皮寿司。

“吃些东西就上路吧,既然心已经向往了的话。”昼神幸郎点点头吃着藤原司走的时候包的豆皮寿司。

昼神幸郎又踏上了寻找的路,肚子饱饱的走在了路上,有了确切消息的他的内心不像是刚出来时的那样焦急不安。

豆皮寿司吃到嘴里的熟悉味道也不断的在安抚他,会找到他的。

内心不断的在肯定着,宽慰着。

时间尚早,天空还是蓝的,微风轻轻的吹过去,比城市要低一点的温度,舒适宜人。

昼神幸郎想,如果是他,他也愿意在这里呆上小半个月。

说起来这里的天空真的很容易联想到自己的队服,也能联想到海边。鸥台的鸥字也是来源于海鸥呢,所以阿司才会去往海边吧。

海边咸咸的,感觉在留下去自己身上就全部都是盐了。

藤原司在海边玩了两天以后,决定在看一次日落以后在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下起了细雨,藤原司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窗户,人生处处是遗憾也许今天看不成日落了。

自己的人生,尽是遗憾。

想和他看一次日落啊……

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下大了的关系,咚咚声格外的明显。

不,这么明显的有节奏的声音很显然就是有人在敲门吧?!

藤原司将外套披上,手套戴上,口罩也戴上,才慢悠悠的把门打开。

门开了一条小缝,却也能看清楚门口站了谁。

昼神幸郎浑身湿透的站在门口,只一眼藤原司就惊吓的把门合上了。

浑身发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藤原司把口罩戴的更紧了一些,站起身来还是把门打开让昼神幸郎进来了。

昼神幸郎看见熟悉的人,激动的上去就是一个拥抱,被藤原司躲开了。

“你身上简直是湿透了,先去洗个澡吧……我的衣服姑且还是有大码子的。”藤原司胡乱的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好在昼神幸郎是真的以为是这个原因所以藤原司才拒绝了他的拥抱,这个借口也在正常不过了。

“你怎么想到来海边了。”藤原司坐的离昼神幸郎有一些距离。

“想起来以前你说想和我一起看日落,刚好这段时间休息想来碰碰运气能不能遇上你,看上去我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很深啊~”昼神幸郎高兴的往藤原司的身边挪去。

藤原司猛的站起身,又往后坐了一些。

“国中的话你都记得啊,记忆力还真是好呢。今天看上去应该是看不了日落了,等雨停了,你就回去吧。”藤原司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可是就算不是看日落我们也应该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可以去做吧?

“我们之间,我已经想不到还能做什么了……”藤原司的眼神有些闪躲,他当然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就会伤害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但是就是为了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这样对方才会远离他。

“你的心里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彼此都会很痛苦,那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到底是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心,到现在都不敢靠近我啊?”昼神幸郎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的对藤原司大声说话,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下来。

他想上前一步去拉藤原司,却又被藤原司给躲开了。

“你看这次又要找什么借口来解释你躲我呢?”昼神幸郎去抓藤原司。

像是猫抓老鼠一样的,昼神幸郎和藤原司在房间里转悠起来。当然了比起天天在训练的昼神幸郎,藤原司相对来说缺乏锻炼的体格很容易就被昼神幸郎抓住了。

他在昼神幸郎的怀里挣扎,直到手套在挣脱中滑落,他的手猛的被昼神幸郎握住。

一切都完了,藤原司的内心崩溃的打转,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在他的计划里昼神幸郎此时此刻就应该在学校里训练,而不是在这里和他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

明明自己早就决定和他断了关系的,明明只要今天结束,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去到国外治疗再回来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过一辈子的明明都已经计划好的,此时此刻却被打破了,怎么能不叫他伤心。

“如果你现在就离开,什么都不再继续问下去的话我们的关系还能保持像在这样。但是昼神幸郎,相对应的你继续问下去,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有可能就到这里到此为止了。你确定你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吗?如果你还要继续问下去,那就开口,如果你选择暂停,就出去吧。”藤原司给昼神幸郎的两个选择无疑是把他架在高台上下不来。

但是很显然的昼神幸郎你必须在这两个选择里面做出选择了。

时间不等人。

“我不会也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就此散掉,倒不如说我恰恰是因为不想放弃才因此追了过来,我,最后悔的事情也是没有第一时间拉住你让你逃走。这种错误我已经犯了一次,那我就更不应该犯第二次。所以无论你现在说什么难听的话,我都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你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从我身边离开的理由。”昼神幸郎的态度变得更加坚定起来,他今天如果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藤原司走的。

藤原司也知道事到如今再不解释清楚的话也不知道该找寻些什么借口了。

“你知道的吧我因为生病这几年断断续续请了很多的假。”藤原司的声音很轻,昼神幸郎感觉自己要是不仔细听的话,好像下一秒就会消散掉一样。

“这个我知道。”昼神幸郎点了点头,在上学的时候他没少为生病的藤原司所担心。

“隐瞒了这么久,我还以为直到痊愈以前我都不会让你知道这件事情。好奇我为什么一直以来逃避着你的触碰吧?为什么不敢亲近任何人。”藤原司以为自己会在此时此刻流下眼泪,意外的他感觉不会再有比现在更冷静的时候了。

“我有皮肤饥。渴症,渴望着有谁来碰碰我,但是依赖谁对我的病没有任何帮助。欲望埋在我的心里,让我更加讨厌我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更加确定了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逃,我一定要逃的原因。我不敢完全的依赖你,甚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很可怕,很恶心,对吧?被一个麻烦的人所依赖上是很可怕的哦。”藤原司苦笑着,他已经做好了昼神幸郎转身就走的心理准备。

“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吗?”昼神幸郎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比起被人依赖上这个问题,他更厌烦的是藤原司从他的身边离开。

“什么叫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吗……”藤原司有些惊讶的看着昼神幸郎。

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明明就是听着很可怕的病症怎么到了昼神幸郎那里就是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吗……

“我以为阿司你遇到的问题会比这个要严重的更多,如果只是依赖我而已的话完全没有问题。尽管的依赖我吧,因为我发现我完全不能接受没有你的世界。”昼神幸郎紧紧拥抱着藤原司。

“与其说是我会感到害怕的话,倒不如说是你会感到害怕才是,想要把你藏起来的心思已经抑制不住,不想再让你离开所以想把你锁住的心思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昼神幸郎他这一番话属实让藤原司一下子没办法理解。

“可是不是你希望我的病好吗?现在又说这一套离不开我的话,是想挽留我还是想玩弄我呢?”藤原司实在是理解不了昼神幸郎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皮肤饥。渴症,但我想让你远离病痛的心是真的。就像是虽然我害怕你从我的身边离开但如果这个病去治疗会让你更舒服的话,我也会让你离开一样。”昼神幸郎久违的抱到了藤原司慢慢的眼睛开始打架。

“转回来吧,然后去看医生。冠军和疗愈的好消息更配,对吧?”昼神幸郎迷迷糊糊的声音在藤原司耳边响起。

藤原司没有在开口说话,只是拉着昼神幸郎一起睡在了床上。

两个人疲惫了一天的精神和身体在此刻得到了放松。

梦里会有天蓝色的天空和香甜的云朵,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彼此都在身边的他们比谁都要勇敢。

或许醒来之后又是一场风风离析。但这一次不再害怕。因为奔赴的是更好的未来。

如果是你的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依赖也好逃避也罢。

如果是你的选择,我会欣然接受。

如果是你的话,分别两个字,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禁词。

因为我爱你永远是我的本能刻进了DNA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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