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繁体版 简体版
龙腾小说网 > 今天拖反派后腿了吗[快穿] > 第2章 以身入局

第2章 以身入局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世界主线:《万人迷被强制爱的那些日子》,耽美,NP,交通发达,绑架、强制、下药、小黑屋等情节层出不穷。】

江流景:【NP是什么意思?】

系统:【一对多,本文一受多攻。】

江流景又问:【交通发达又什么意思?】

系统:【会屏蔽的意思,别问。】

故事情节很老套,主角受苏南,万人迷体质,为了给病重的母亲赚去酒吧赚快钱,被傅承捡去公司上班,由此陷入钱权漩涡中心。

原世界线里,苏南最后选择和傅承在一起,陆亿安被送往国外,温哲医疗事故暴露被查。

称为变态的反派沈归慈,手段狠辣,慈觊觎苏南不得,反而将弟弟的同学江流景凌虐致死,最终家族内乱、锒铛入狱。

【目前世界线推进到五分之一,苏南在傅承公司工作期间,被表弟陆亿安看上,去医院给母亲送药时和医生温哲结交,偶遇温哲师父的病人沈归慈。沈归慈此前突然以强硬的手段摆平家族内乱,在A市布置天罗地网,并以长辈姿态对待苏南,取得苏南信任。】

【经预测,反派沈归慈最后会一手遮天,无人能与之抗衡,苏南成为囊中之物,傅承、陆亿安和温哲三个攻全部被陷害,一场大火烧死了所有人,包括反派自己。】

更多的世界剧情内容输入江流景脑海里,他发现关于江流景的部分糟糕得可怜,基调是一片负面情绪燃烧后的死寂。

他就是个沈归慈用来发泄的工具,被母亲出卖后愤世嫉俗,将沈归慈当作深渊中的稻草,挑拨离间,陷害主角,可以说是大反派一手养出来的小反派,最后独自死在沈归慈圈养他的房子里,尸体烂了三天才被人发现。

三天……

烂了三天……

强制爱的NP小说里,根本就是摆设,原主线中沈归慈能判罪落网,不是害死了人,而是他四面楚歌,无法再保全自己。

即将接近大反派的江流景领悟到一点世界的精髓,摆出商量的口吻:【……系统,其实我有点怕死。】

【情节上的死亡可以规避,但任务失败会导致任务者强行死亡。】

为防止任务者用上帝视角胡作非为,又避免系统和任务者狼狈为奸,系统知道的信息也有限,任务者完成任务时的行为也势必造成世界线一定程度上的偏离,具体结果系统无法保证。

系统冷嘲:【再说,你的身体情况,呵呵,也没个活头了,别想太多。】

江流景正被一位姐姐转动身体,穿上和苏南相似风格的衣服。

镜中的男生体形修长清瘦,五官色泽浅淡,有薄情与辞世之相,可脸上常年浸染的笑容,头发和眼睛点缀的浓墨,手腕上缠绕的念珠,散去与世人的疏离,多了几分人气。

经过小幅度修理的江流景获得一众大人的认可,他被带到酒店的顶楼餐厅,安置在一间临时等候室里,由李秘书和另一名男士轮流看守。

夜幕降临,门外的食客渐次增多,热闹起来,江流景吃了一份糕点垫肚子,其他时间便静坐着,捻动手腕上的手串。

不知道过去多久,李秘书收到消息,带他上楼,领到门口等着的刘总身前,警告道:“别出幺蛾子,到时惹得他们不高兴,你妈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谢谢刘总给的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江流景乖顺点头,心里飞快打着算盘。

“既然送过来给人玩,就别有其他想法,记住自己什么身份,上沈归慈的床才是你要做的。”刘总笑呵呵的,将人带进酒香浓烈的房间,江流景一眼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头发梳理整齐,身着玄色长袖衬衫,袖口解开一颗扣子,向上折起,其余几乎没有一丝褶皱,金丝镜框压下眉目浸染的倦意,对进来的两人无动于衷,他半阖着眼,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

坐在沈归慈左手边的是主角受苏南,五官柔软、秾丽而成熟,气质特殊,第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

记忆中,江流景去过苏曜家,见过这个哥哥,江流景用口型叫了“南哥”,才有些难堪地别开眼。

苏南看见明天即将高考的人出现在酒桌上,也是吓了一跳,忙看向沈归慈,低头说了什么,沈归慈没给反应。

刘总脸颊高高顶起酡红,摇摇晃晃推着人上前:“这是江家江柳的儿子江流景,来来来,小江,这里都是刘叔的老熟人,给大家敬个酒。”

酒桌上的人眼看得都喝得醺醺然,实际一个个都脑子飞转琢磨局面,打量江流景那张脸,又瞥一眼苏南,想起老刘刚才借着苏南来形容沈归慈的口味,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桃色算盘。

沈归慈对苏南的态度如何,在座各位心知肚明,毛头小子带在身边,在酒桌上和他们平起平坐,但是不是那方面的心思,要不要把苏南收作枕边人,由不得他老刘揣测,还如此露骨地带来一个苏南的仿货,让沈归慈骑虎难下。

这江流景也就一高中生,像只小兔子乖乖地端起酒杯,向主位上的男人敬酒:“沈哥,我敬您一杯。”

这高中生的脸和苏南确实有几分像,更嫩,桌上笑了一圈:“叫什么哥,得叫沈总。”

江流景无助地看着沈归慈,忍下强烈的咳嗽冲动,眼尾憋着泪,重新抬起酒杯:“是我叫错了,沈总,我自罚一杯。”

“流景!”苏南打断他,忙看向沈归慈,“沈哥,他是我弟弟同学,身体一直不好。”

沈归慈抬眼,温和道:“喝坏了不好,请坐吧。”

大门位置的男士招呼服务员给江流景添座,刘总瞟了眼沈归慈,大着舌头说:“小江这孩子懂事,知道家里有困难,忙不迭地求我帮忙,可你们也知道,我哪有那个能耐啊,只能带着小朋友过来混个眼熟,结果怎么样,还不得看他自己造化。”

江流景目光从水晶虾仁上挪开,滚了滚喉咙,局促又感激地对刘总抿起一个笑。

刘总道明事情的原委,江家前段时间如日中天,一连签下两个合同,资金链跟不上,捉襟见肘,很快不成气候。

而江家给江流景保命的医药费是天价,钱不够,人要活不成的。

众人面上一阵唏嘘,苏南印象中弟弟很重视江流景,只是没有将人和江家联系起来,不免担忧地看向沈归慈:“流景他……”

江流景见时机差不多,端着酒杯站起来,带着醉意的声音落进每个人的耳里:“刘总,多谢您帮我,也替我谢谢陆少。”

“陆少,陆亿安?他掺合这事做什么?”

陆亿安和这场酒局八竿子打不着,刘总打哈哈:“小朋友哪能知道陆少,喝醉了瞎说,不关事,不关事。”

江流景看也不看刘总猪肝色的脸,一口闷,喉管到胃都在泛疼,心率也升上来,沾了酒液的唇鲜艳,他又倒一杯,快步到沈归慈身侧,声音在细听下微微发颤:“感谢沈总!”

沈归慈笑着劝阻:“年轻人还是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要紧。”

他的声音太温柔,江流景仰了脖颈,几滴酒液滑进衣领,诱人得紧。

座上一片叫好,江流景没忍住偏头轻咳,闹得皮肤一片绯色,双眼湿润,直勾勾盯着沈归慈的那副样子,极易引起人施虐的冲动。

“别喝了!”苏南夺下江流景手中的酒杯,不顾座上的都是谁,冲沈归慈生气,“沈哥,他不久前才从医院出来,再喝就要进医院,到时谁都有责任!”

大家面面相觑,沈归慈自责道:“这次是我不周到,他看起来喝醉了,先送他去休息。”

酒店是沈家的产业,人送出去,等李秘书发消息过来,刘总脸色总算缓和几分。

这事儿算成了。

撑到酒局散场,刘总亲眼看见苏南离开,沈归慈往常住的房间去,才挺着肚子心满意足地走了。这世道,一个人甭管面儿上做得多么正派,抓着他阴暗面投其所好,私底下逐渐被侵蚀为烂人。

江流景如刘总所愿,被沈归慈的人带进一间房间。

门一关上,他迷朦的眼睛清明过来,打量这处生活空间。

黑檀木茶几沙发配套齐全,卧厨卫兼具,打扫得一尘不染,如果不是有临时更换下的衣物,少量生活痕迹和常用的活物品,看起来更像其他楼层供客人入住的套房。

江流景自顾去接了杯温水润嗓,俯视落地窗外炎热的夜晚,下方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室内因为空调幽凉空寂。

江流景:【苏南是个好人。】

【当然,他可是诞生于造物主之手,而你,新来的任务者,看着纯良,实则撒谎成性、奸诈狡猾、表里不一!】

江流景捧着水杯:“完不成任务就要死,我也是被逼无奈,在生前我还为了救过马路的小孩被大货车碾不是吗?那辆货车应该很大吧?”

系统:【……】鬼知道自己编的货车是半挂还是全挂。

江流景久久等不到沈归慈来,醉是真的醉,困也是真的困,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被人盯醒时,他睁开眼,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脸颊陷下去几个匀称的圆坑,是佛串子不小心硌的。

“沈总?”江流景摸着沙发坐好。

沈归慈将他从头扫到尾,不带任何感情地审视,良久,他才问:“刘丰送你来,你妈妈一定很担心,夜深了,我让人送你回家。”

江流景吓清醒了,摇头:“不要!他们警告我要是回去,妈妈的公司不保!”

沈归慈像个长辈,语气温和亲切,说话时也循循善诱:“你妈妈卖子求财,我想应该是刘丰找她谈的合作,可为什么你在酒局上暗示我陆亿安也参与这件事?”

江柳生了孩子后,完全放弃让江流景继承家业的想法,从几年前起就避免让江流景接触公司事宜,江流景为了避嫌,也主动忽视商界大事小事,成为一个只会寒窗苦读的学生,对沈归慈、陆亿安这些商界风云人物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刘总最近在明面上在给傅承做事,项目的大头实际放在了傅承的表弟陆亿安那边。

江流景说:“我做过一个梦——”

【警告!禁止透露任务者相关信息!禁止透露未发生事件!】

江流景困惑地拧了拧眉,不愿再说下去,沈归慈笑容不变:“不用强迫自己,之后我自然会查清楚。你不愿意回去,打算怎么办?”

江流景弯起眼,嘴唇扬起柔软的弧度,声音微哑:“他们说我长得像南哥,让我做他的替代品,陪陪您。”

“哦?是吗?”沈归慈打量他,径直摸上他的脸,手指划过唇角,陷入唇缝,被人偏头躲开。

象牙塔里的学生终归是学生,江流景还是退缩了,后背贴在沙发上,抿紧唇,警惕地盯紧沈归慈缩回去的手。

江流景神经紧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随随便便对男高中生动手动脚,下作。】

系统:【这可是反派,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沈归慈也不恼,在江流景身侧坐下,端起水杯,看了眼,又放下,略带责备地说:“这种事不该由你们这种小孩做,大人闯下的祸应该由大人平,拉你一个小孩出来算什么?一会就让安秘书送你回家,要是你南哥知道你没参加高考,肯定会怪我。”

少年呼吸一滞,挺直的脊梁骨一下子被矬成齑粉,他无措地按紧腕上的佛珠,惨白的手背上青筋鼓动,似乎在企图获取一丝怜悯,不甘心地说:“沈总,我真会死的。我才十七岁,到了明天,也才十八。除了您 ,没人能帮得了我,求您救救我。”

江流景从出生起就一无所有,无父无母,灾病不断,上天恩赐的一切都是浮光掠影,十几年的刻苦学习在一天内付诸东流,十七岁的人生因为利益交换让堕入深渊。

他被母亲当作交易品,被抛弃,被出卖,独自面对未卜的病情,在不确定的某一天面对死亡的威胁,也许明天,也许后天。

沈归慈不不为所动,说:“继续。”

江流景说:“我没有南哥那么幸运,能够被所有人喜爱,我只是想求一条生路,只想活下去,咳……您是个特别温柔的人,不是像刘总说的那样无耻,也没有他们说的凌虐人的癖好,大家都看得出来您对南哥也是真的喜欢。”

沈归慈笑着摇头,一副包容的样子,眼睛里能品出点无趣来。

江流景凑近他:“他们仍然说您身边需要一个人,那就是有些事不能在南哥身上做,而我可以。”

沈归慈敛了笑,面色不虞:“在长辈面前应该装可怜、装蠢,而不是胸有成竹地勾引。”

“这只是交易,妈妈教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