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多有骨气,原来不也是如此,三弟啊,你以后要喊朕一辈子陛下,不要有旁的心思哦,不然就把你和塬娘娘的脑袋都拧下来,给他们踢着玩儿。”
萧培砚无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扳指,说出话来冷面无情,却吓得一众大臣战战棘棘,他们要是真拿萧璟的脑袋当球踢着玩,先帝还不来找他们的麻烦,可萧培砚这个人看上去又的确干得出这种事。
当夜回府的时候,义伦特意在凌乔面前提起:“听说夜宴刚结束,三五爷就被叫到长筠阁给塬娘娘用鞭子抽打了一顿,下下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可怜与王爷有婚约的贺家娘子去求,这才放过,没生生地害了命,陛下则遣了几位太医过去,都说平夷王伤了根本,日后难以将养,陛下又叫人与塬娘娘说不计较,此事才如此揭过。”
凌乔自觉今日中了计才知萧培砚也不是善人,这其实也好,一顿鞭子或许能让萧璟认出他是个什么人,不要盲目自大,那敢情萧培砚带那女子入殿也是为了激怒萧璟?
看来此人也不容小觑,皇家就没有一个省心的人,偏她还在局中,逃脱不得另说,主要是她也不能逃,不想逃。
卫兖见她在车里东想西想,脑子转个不停,也不禁为她感到心累。
他看着她略微红肿的手,想不出她今天是使了多大力气去打平夷王,要换作别人脑袋早掉了,这会儿想起来居然也没觉得害怕,他以前竟不知她是个如此胆大的女子。
“义伦,去找袋冰块来。”
卫兖有点看不下去,他对她其实没什么再可挑剔的,只是不明白她怎会和平夷王一副熟稔状。
凌乔接到义伦递进来的冰块,忙放在手上按压,冰凉的触感很好地纾解了疼痛,恍神之际,却听卫兖出声问她:“你们凌家平日踽独,京城中显贵的十几处王公侯伯官员都不曾有过交往,塬妃的母家赵氏也不系为凌家非亲即友或世交之家,你怎会牵挂于平夷王,只出于世道关怀?还是别的什么?比如私情。”
凌乔听出卫兖话里的意思,顶气道:“是私情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的好歹,你该知道,那我平日是如何的人,你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