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呢。
“有事快说。”青年不耐烦地蹙眉。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全称。当然,东瀛语除外。
他讨厌极了这个名字。
低头瞟了眼被挣脱的右手,赵璟渊讪笑着耸肩:“OKOK,是我越线了。抱歉。
我只是单纯对你感兴趣才照顾你的。”见青年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他顿了顿,悻悻道,“你别太在意……我边送你去车站边说吧。”
二人一边走在小道上,赵璟渊一边自言其说地侃侃而谈:“你……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吗?抱歉,我不知道你家什么情况。
看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上放学,挺孤单的,我才……”察觉到青年不善的目光,他慌忙解释,“当然不是可怜你。只是觉得你明明成绩那么好,还想着在这种学校里跳级,挺有骨气的。
“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跳级?你想早点回家?那就跟你的家里人好好商量不就好了……哦,你应该跟家里人关系不太好。”
赵璟渊自认为自己的说辞非常妥当,他见青年不愿搭理他,满不在意地滔滔不绝:“我家也差不多。
“我父母都开始吵闹着要离婚,还问我要跟谁,我肯定谁都不跟。
“看起来是在争夺我的抚养权,其实是在看我成绩也就那个烂样,打算等我工作了,好赶我出去,给他们养老。”
“不过我比较随便。我在这边出生也有他们的错误……嗯,那应该叫错误?抱歉,我的华夏国词汇很匮乏,难得能跟同龄人用华夏语聊天。
“我家虽然也会说,但出门在外,用的东瀛语比较多。
“总而言之呢,我应该在我自己的家乡出生,这地方虽然住习惯了,但是他们还是很排外。我讨厌这里……”
“你挺多废话。”青年呛着赵璟渊道。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难得会有同龄人主动跟他谈论自己家里的私事,青年反倒不厌其烦了。
“是吗?废话多也挺好,难得能有个跟同胞说话的机会,肯定不能浪费。”赵璟渊讪笑地自嘲。
等二人到达车站,赵璟渊深吸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地对青年摆手告别。
望着青年离去的方向,他耸了耸肩,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