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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准噶尔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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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达瓦齐自那日宫宴后便鲜少见着人,整日里不是在楼里睡姑娘喝花酒就是在酒庄、赌坊里吃酒耍钱,醉生梦死,不知天昏地暗,似是忘了为何来京。

婉淑长公主生病多日也未见达瓦齐派亲信过去关心询问,更别提亲自过问一句,不过婉淑长公主是多尔札的妻子,他不关心、不在意也情有可原,但灵犀格格这个废了好大功夫才求来的妻子也不闻不问,说到底他求娶灵犀格格不过是知道她是玉姚格格的女儿,婉淑长公主一母同胞的妹妹,纯粹的想恶心一下多尔札罢了。

酒足饭饱后的达瓦齐准备在屋外消消食、醒醒酒,却不知怎么的从紫禁城的西南角走到了内庭的御花园。在满园花香中恍惚看到了一道倩丽的身影,那女子的梳着凌云髻,身着雪白的襦裙,手臂上挽着一条同色的披帛,整个人恍若画本子里的仙女一样。

达瓦齐不由愣在原地,在欲上前之际便看到那仙子飘向了远方,达瓦齐以为是美人想与自己共度良宵,来不及细想,便拔腿就追了上去。

而仙子的身影却在一处僻静的院子外消失不见,迎面而见的是一个梳着老嬷嬷发髻的妇人。此人满脸皱纹,尽显衰老之态,看上去犹如六七十岁的老媪一般。她身上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衣裳,唯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双套在手上的护甲。宫里娘娘的护甲都是金的、银的、玉的、玳瑁的、象牙的、珐琅的,而那人手上的护甲似乎是用泥巴捏的,真是匪夷所思。

只不过那人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不知在刷什么东西,好奇之下便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那人手中所拿之物后,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那竟然是一只恭桶!

达瓦齐的酒瞬间清醒了大半,却在慌忙转身逃离之时撞倒了拉夜香的马车,刹那间,一桶桶夜香尽数倒在达瓦齐身上,就连头上也被套了一个夜香桶。

达瓦齐瞬间晕了过去,不知是被砸晕的,还是被熏晕的。

原本在远处盯着的小太监赶忙招呼着去救人。

此处极为偏僻,往北、往东都是紫禁城最外的宫墙,往南是连接内庭的贞顺门与宫墙,往西是侍卫的值班房。先帝在位之时,这里是废弃妃子们幽居的冷宫。后来皇上登基为节省开支便赦免了那些尚在人世的废妃,有家人的送其归家,没有家人的便留在宁寿宫养老,而此处便改成了刷恭桶的地方。

两个小太监是又气又怕,他们因为年纪小,没有门路,才被分配到了这个没油水、又不得脸的地方来看守罪人刷恭桶。原本差事也不错,差事清闲,整日里只用看守罪人就是,比起那些累死累活的、提心吊胆的、担惊受怕的,他们两个只是银子少些,味大些罢了。但如今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子身着蒙古服饰,一看便只是准噶尔使团的人,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他们能开罪的起的。两个人赶忙把人从夜香桶里扒拉出来,临时找了间还算干净的屋子将人抬了进去,一个去找太医,一个去乾清宫和坤宁宫通报。

泓昼和琅嬅得知后忙换了衣服赶过去,此时满院都是污物,柔荑正费力的将散落一地的恭桶提到一旁,宫人上前在地上铺了木板才让帝后二人进入。

一进屋内便闻到酒味、女子衣服的熏香味、女子的脂粉味、污秽物之味,而达瓦齐七香辣味、人事不省的躺在几块砖头和两块木板搭的床上。

帝后二人见此情景,脸色骤变,忙用帕子掩住口鼻,生怕那股异味冲入鼻中。

泓昼忙吩咐小厦子:“小厦子,派几个人去烧水给达瓦齐好好清洗一番,再叫人去看看太医和准噶尔使臣走哪儿了。”

这里头的屋子年久失修,能用的屋子又破又小,一群人进来显得格外拥挤,更别说达瓦齐还要沐浴了。几个小太监便找来几块木板、木棍和石头搭起一道简易的屏风。

热水一桶一桶提进去,污水一盆一盆倒出去,换了十几遍水屋里的味儿才淡了许多。

这时太医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太医院在南三所以东的两座小院,原本可以从宁寿宫旁一路往北,穿过贞顺门便到了。前段时间宁寿宫封宫,旁边的宫道便不许人通行,因此太医来这儿得从太医院出来往西,路过南三所、御膳房,在往北走到景运门,过了景运门在往北,路过毓庆宫、景仁宫、承乾宫、钟粹宫、御花园走到顺贞门,过了顺贞门一路往东,走到顶头才到此处。

太医的脚还没踏进门便有小太监急匆匆的出来禀报:“皇上,准噶尔使臣的身下长了些奇怪的东西。”

泓昼冲着太医摆手:“别行礼了,快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片刻太医便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地出来:“皇……皇上!使臣,使臣,这是,这是花柳病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惊愕不已,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花柳病向来被视为绝症,几乎无药可医。一时间,整个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泓昼蹙眉询问:“可有法子医治?”

太医面露难色,泓昼闭眼:“但说无妨。”

太医硬着头皮开口:“使臣的病症目前只局限于下身那处,如今医治净身方可除根,他日若蔓延全身恐药石罔效。”

泓昼沉默片刻后:“小厦子,叫净房的人带吃饭的家伙过来。”

传话的小太监刚离开,准噶尔使臣便过来了,准噶尔使臣都住在紫禁城的西南方向,要到此处需得一路往北经过武英殿、内务府、造办处、慈宁宫,从养心殿南边的隆宗门进入,在进乾清门,经过尚书房,在一路往北,经过毓庆宫、景仁宫、承乾宫、钟粹宫、御花园,出了顺贞门在一路往东才能到。

使团一行人步履匆匆,进屋时猛的一口污气险些让使团一行人都晕了过去。

泓昼也开口:“达瓦齐得了花柳病,当下要保命唯有净身,你们的大夫看看可还有其它法子?”

准噶尔一行人面面相觑,花柳病是个什么他们自然知道,这病怎么得,他们自然也知道,达瓦齐为什么会从西南角跨越整个紫禁城到东北角,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忙招呼了随行的大夫过去看。

不多时,太夫面色凝重的出来摇摇头,为首之人道:“那便依太医的诊断吧。”

准噶尔内部不合,此次随行人员也是各怀鬼胎,中立之人对于谁当可汗都不在意,他们不战队,谁当可汗与他们都没有关系,与达瓦齐一条心的想保住达瓦齐的性命,这样才能计划以后,而与达瓦齐敌对的巴不得他折在紫禁城。

就这样众人迎来了净房的人。

小厦子上前:“皇上,皇后娘娘,净房的人来了。”

传话的小太监一路上将来龙去脉都与净身房的人道明,净身房的人不由的擦了擦头上的汗,内心狂怒我的爹、我的娘、我的师傅、我的祖,他居然要给使臣净身!!!

负责净身的人看了看这四面漏风的屋子,又看了看明显好酒好菜吃的饱饱的达瓦齐:“奴才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泓昼挥挥手:“事情你一路上也知道了,进去看看吧。”

负责净身的人道:“皇上,太监净身多在春夏交替之时,需先得签订文书,表明是自愿净身,生死不论,为了避免纠纷通常会有三老四少作为证明人。在净身前一天禁食,以防污染伤口。净身的屋子需得用纸将窗户封的温暖、密不透风,如同养蚕的“蚕室”一样。净身时将其呈大字绑住,下腹和双股上部用在白布扎紧固定,让其饮用臭大麻汤进入半昏迷状态,在用辣椒水清洗那处,由几人按住腰腹部来实施,完后插入一根大麦秆并敷上蝴蝶状的猪苦胆以促进愈合。净身后需在屋内走动一个半时辰才能横卧休息,之后三日不能饮水,只能躺在专用的木板上,双手双腿都被套锁捆住以避免触碰创口。割下来的东西用石灰水吸干保存。使臣自是不必签契书,但禁食与屋舍确是重中之重。”

与达瓦齐不睦的使臣开口:“多一日就多一份凶险,谁知明日不会蔓延全身。”

泓昼示意小厦子拿来笔墨:“使臣若要今日动手便签下文书,不然达瓦齐有个什么便赖在大清的身上了。”

使臣团的人犹豫片刻便一一按下手印,泓昼便命人将窗户都用纸糊好后带着琅嬅出去了。

不一会儿便听到里边传出来的惨叫让泓昼和准噶尔使臣夹紧了双腿。

待人拿着东西出来后泓昼询问了几句便带着琅嬅离开了。

早在入关前大清的皇帝便非常重视皇子的教育,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直到圣祖时才指定了完整的制度,皇子虚六岁入学,寅时读书,酉时方歇,整整八个时辰,只有午时用午膳的时候才能歇息片刻。

所谓虚岁,是出生便算一岁,过了除夕在算一岁,若凑巧在除夕当日出生,那待次日初一便是虚两岁,入尚书房时才四岁零一日,一群不到五岁的孩子天天吃不饱、睡不好,在加上近亲结婚,这些孩子们哪里能有个好身体?哪里能长高?

但祖制不可违,琅嬅便与泓昼商议将虚六岁改为整六岁,每日早起喝一碗热热的牛乳或羊乳,用过午膳后在休息一个时辰,晚上睡不着安神汤也不许喝,睡不着就在来一碗牛乳或者羊乳。

所以在琅嬅的养娃下,效果异常显著,十五岁的永瑚有五尺三寸,十五岁的璟玥有五尺一寸,七岁的明亮也有四尺六寸,剩下的孩子们也在四尺六寸至五尺之间,比之历任皇帝不足五尺的身高实在是好太多了。(ps:一尺34.5,一寸3.45)

自明亮去岁入尚书房后琅嬅便时常邀四妃和长公主们过来坤宁宫打麻将,这日闲来无事,琅嬅便在坤宁宫开了两桌,琅嬅、晞月、绮莹、温淑一桌,云茹、婉茵、和淑、婉淑一桌。

宫人洗牌期间晞月感叹:“这达瓦齐当真是命大,那样凶险的情况下都安然无恙,不过这才第二日便听闻准噶尔的人就不愿意伺候他了。”

绮莹接话:“可不是,我还听说达瓦齐这两日鬼哭狼嚎的,武英殿和值守西华门的侍卫都派小太监去劝慰了,准噶尔使臣觉得颜面扫地便将他用过的布塞他嘴里,还叫他早日熟悉自己的味道。”

温淑长公主笑了笑:“草原上自古以来都是以强者为尊,达瓦齐又是摩格的儿子、准噶尔部的贵州,所以不管达瓦齐的生母出身如何,他本人的品性如何,只要他有能力便可以争准噶尔可汗之位。只不过如今可就不一样了,达瓦齐去势成了废人,还是因为逛青楼才染上了花柳病不得不去势,世人皆为己谋,准噶尔使臣自然也不例外,为着一届废人与如今的可汗为敌实非明智之举。”

晞月便问:“如今出了这事儿婉淑长公主是不是就不用嫁了?”

绮莹啐了一口:“准噶尔不过是一个边疆部族,也敢求娶嫡亲的公主,当真是厚颜无耻,也不怕无福消受。”

晞月看向琅嬅:“皇后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呀!”

琅嬅笑了笑指向门口:“这不是就知道了嘛。”

众人看向门口只见小厦子走了过来:“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给各位公主请安。”

琅嬅颔首:“起来吧。”

小厦子起身:“谢皇后娘娘。”

琅嬅询问:“可是皇上有什么事儿?”

小厦子回禀:“皇后娘娘,今日早朝后川陕总督尹继送来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准噶尔在边境挑起事端,直言要为达瓦齐报仇,皇上已经传了几位大臣和诸皇子公主及伴读去乾清宫,今日怕是不能陪诸位娘娘、公主用膳了。”

琅嬅点点头:“知道了,你在旁伺候看着些时辰,若是过了午时还未议完便叫御膳房做些如面条、粥之类简单的吃食送进去,让大家边吃边议,张廷玉在有五日便年满七十,鄂尔泰也年过六十,孩子们都在长身子,都仔细着些。还有,有几个女孩这两日来月事,你腾出一间屋子让女孩子们好换衣裳,在安排几个宫女在外头候着别让她们着凉物。”

小厦子颔首:“是,奴才知道。”

琅嬅挥手:“行了,回去伺候吧。”

“奴才告退。”

小厦子走后晞月担忧的开口:“皇后娘娘,昔年圣祖亲征准噶尔的时候是有让皇子率领大营,但那时最年轻的淳度亲王也已十六。可如今圣祖诸子唯有年过五十的允禵上过战场,皇上六子中最年长的太子殿下也才十五,几个小的更是只有十二、三,这可如何是好?”

绮莹也附和:“是啊娘娘,并非是臣妾不明事理,不愿让永瑜去,只是他们几个才十二、三,平日里也只是联系骑射和兵法,缺乏经验、没有应对变故的能力,去了怕是会拖后腿。”

温淑长公主沉思片刻:“战国时秦国左丞相甘茂之孙甘罗自幼聪慧过人,幼时便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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