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和我的朋友“小猪跳跳”的亲妈Phedra老师说,我写这篇的时候真是什么也不懂,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我会认为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也不能否认过去的自己。所以就是留个念想。
故事完结后的几年里,我和朋友都在为了工作和生活奔忙,很难静下心来认认真真想点什么。
其实尾声卷写的时候很靠后了。我也纠结过一段时间要不要写,因为很可能和前文有割裂感,我尽量平衡着我所有能想到的点,把这一卷写完了。
尾声卷中,最核心的事件是夜莺事件,Phedra的原话是,她们的意识被投射到动物身上,比如会有剥开皮肤这种邪恶实验。所以后来有了美人皮和白猫惊梦这个隐晦的写法。
我说这真的太残忍了,我写不下去。
说起这个故事的来源,写题目和故事的契机,来自于《虚拟玫瑰碎片》。而夜莺事件,最最初是因为我看了《达尔文的夜莺》。
我一开始下笔,只想把脑海里一个碎片般的画面给记录下来,最后编织成一个简单的属于“通感”的故事。而关于人物的设定,我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一个高科技低生活的背景里,两个背景差距巨大,集合了无数极端设定的人物。会有怎样的张力呢?
我最开始还想过,给syren起名字的支教老师就是沈时啊,但是真的写到结局的时候,我反而放弃了这个设定,支教老师是“无名氏”,也可以是任何人。
有段时间我还和Phedra讲,我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呢,就想练练笔,简简单单的写个狗血文,然后脑袋里充满了一堆想不明白的问题,后来摸索着、不管不顾的,就写了那么多。感觉杂七杂八不可理喻地写了很多有的没的。可我竟然写完了。
第一卷看起来会看起来很混乱,很碎,最开始我只是想“第一卷就是Arthur的生活状态与内心世界”,充满了碎片,充满了压力,但是这样读起来对读者也太不友好了……由于笔力有限,这一卷故事情节写得并不好。
现在想来,当时也有陪伴我的人,也很难复制当时的那些一腔热血的青春岁月。真的是很怀念啊。我一直记得那些人。没有他们,这个故事就写不完。虽然他们可能也不会去看了,毕竟我自己心境都给变了,但是它还在呢。
它是时间给我们的礼物。
这几年我的想法沉淀了。
比如我还和Phedra说,我要把电子扫盲计划和玫瑰之镜脑机接口再迭代一下,比如搞个脱胎于知识平权计划的数字永生计划什么的,人靠着跟机器的融合通过脑波实现意识永生,真正打破物和人的距离,就跟《意识上传中》一样,但是这必然带来技术垄断。
邪恶的医药公司科技公司什么的啊可能就想搞社达主义,坚持不平等坚持分层……
理想主义者呢试图实现完全融合点集体共产主义,磨平一切个体差异。
保守一点的可能会推行沉浸式半沉浸式机器,还有中立的于是就有一些秩序主义者试图出台《脑波带宽税》或者说《认知算力税》,来缩小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但技术又带来了新的不平等还有人的异化。这要被各方骂富人鹰犬底层人的保护罩。
那必然有一帮保守派,人类原生主义者试图恢复人类的尊严,抵抗技术带来的侵害,拒绝使用一切脑波技术,可能会搞外骨骼和机械加强,以及依然在努力看四书五经的纸质书。
然后又有一些人,为了维护意识隐私和自由,成立了数据维护委员会,甘愿成为生物防火墙……只不过他们的大脑算力有限,可能只能维护一座城市一段时间的安全,不可以太卷,一旦太卷系统就崩溃了。所以就是人类都在努力搞脑部开发努力考上委员会的名额……
然后还有一些很穷的人啊,可能就会用仿制品,于是仿制品在边缘和城中村地区超级泛滥……可能还有黑客什么的……努力偷数据……
然后可能就有不同阵营的人类碰撞出不同的火花。
不过我觉得内核有些沉重了嘛,而且感觉玫瑰里已经讨论过一些东西了,我觉得我应该换个角度想想,不要再去研究“教育知识技术不平等带来的异化和冲突”了。
我有时候觉得我应该去写一些轻快的东西。故事可以有表达,但是它的表达不应该只充满沉重和“为了情节张力而下手没轻没重”。
所以又开始认真看书了。
这次我想换个角度,换个写法。
感谢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