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是歇在城镇里面,虽然比不上宫里舒适但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作:……你都有大殿下了还想怎么样?!!)
傍晚时分,我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看他们扎营支帐篷,练红炎在不远处和自己的眷属、手下研究着什么,我猜啊,估计就是什么战术策略之类的吧。
虽然每次他议完事都会来告诉我,然后让我出点主意,可是我觉得这次估计没有那个机会,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想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我自顾自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地耸了耸鼻子,转身看着前面的森林。
瞅着天还没黑,练红炎也没空管我的样子,我欲抬脚往森林里面走。
“你要做什么?”
啊?
我侧过身见着练红炎出声,顿时僵在原地,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你要去哪儿啊?”
“我哪儿也不去呀!”我一脸无辜。
春景见状快步走过来把我拉住,“姑娘,帐篷已经支好了,可以休息了。”
我见练红炎还在看我,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我睡觉了!”
“诶,你们晚上睡哪儿?”我边问边走进帐篷,里面不是很大并且摆放得很简单,边放着一个座台,上面有一颗水色的夜明珠在发着柔和的光,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棉絮上面一条薄被而已。
“奴婢们都睡在隔壁的帐篷内,姑娘要是有事出声叫奴婢就行。”
秋景端着盆子走进来笑道:“让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我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把脚泡进热水里,春景拿了些花瓣贴在我脚背上揉了揉,“新鲜花瓣再配上一些上好的玫瑰汁来调理对皮肤再好不过了。之前大殿下还说姑娘脚小小的很柔嫩呢,如果因为路走多了变粗糙了就可惜了。”
“可惜?这有什么好可惜的?!事情真多,我倒要看看我脚糙了他还喜欢不喜欢。”我略气,嫌弃地摆摆手:“快点把水端下去,我不泡了!”
春景并没有听我的,反而笑道:“姑娘又说气话了,大殿下猜得果然不错。”
妈个鸡……
最近练红炎把我的想法猜得死死的,我就纳闷了,难道真的有那么好猜?该不会他要说什么我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吧?
我窝在被窝里捧着热牛奶一口一口抿着,也不是特别困就这么坐着等练红炎回来。
不知道到了巴尔巴德会不会遇到叶王,而且我很好奇他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应该会比动画里面更俊,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看练家这几个兄弟姐妹就知道了……
说起来别人对练红炎的称呼还蛮多的,炎兄,红炎大人、红炎哥哥,嗯,还有大殿下……他那几个手下还叫他少主。
不知道如果我换个称呼叫他会怎么样?肯定很好玩。
半个时辰过去了,练红炎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我朝他粲然一笑:“哥哥!”
“……”
小样这是什么表情?
冬景站在他身后伺候更衣,随后他穿着睡袍掀开被子挤了进来,“干嘛这么叫我?”
他这么一问我便来劲儿了,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甜甜道:“哥哥~喜欢我这么叫你不?”
“……感觉很奇怪。”
“会吗?”我疑惑,“明明就很不错呀。”
他摆了摆手让丫鬟出去,然后我感到腰上一紧,他宠溺道:“你要喜欢这么叫就叫吧,不过可不能改口了。”
“为什么呀?!”
他挑眉,“哪有你这样想叫什么叫什么的?”
“我乐意!”我横道,“我不但要叫你哥哥,还要叫你少主!要不然,相公好不好?你看我们都亲过那么多次了,可不是早该成亲了!”
“可是成亲又不单是亲一下这么简单。”
“那你要不要我叫你相公哥哥嘛?!”我可了劲的跟他撒娇。
他低声道:“叫我相公哥哥可以,但是可不能再哭了知道吗?”
“啊?”我没事儿哭什么?
“这下我们可以坐实了这夫妻之名了。”
我还在纳闷,他转身便把我压进被窝里,我见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感到很茫然:“……这不是还没成亲嘛?”
“就差一个仪式了。”他笑道。
我感到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刺激得我全身一抖,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了之前和他的那次接触,他的唇,他的舌都让我战栗不已。
他赤红色的瞳孔里映的是我的脸,薄唇亲吻的是我的肌肤,那种触感让我心猿意马脑袋里一团浆糊没法思考,我伸手握着他的手腕抚上自己胸前,糯糯道:“像上次那样摸摸我……我不会再哭了。”
他眼神一暗,“小妖精,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他那股独有的味道直直朝我扑来,此时所有迫人的暧昧元素都让我无法思考,但是!我眯着眼指了指边上的夜明珠,“不要光,别人看得见。”
“还能听得见。”他补了一刀。
“……”我嘴巴一瘪,“不要,不要别人听……”
他轻笑一声,低头吻住了我,“那该叫我什么?”
我也不客气:“相公哥哥。”
“……”
(众:后面呢?作: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也被关在门外了嘛!)
……
……
第二天我是被颠醒的。
只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被练红炎抱在怀里,嘴巴很干,我抿抿唇开口道:“水……”
过了一会感到水壶贴上了我的唇瓣,舌尖一碰上液体我就激动的捧着连灌了好几口,一瞬间的沁人心脾让我不自觉感叹一声:“啊,好爽。”
然后往四周看了看想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但是还没来得及赞美不远处的向日葵花地,就被离地差不多一米的高度吓得懵逼,卧槽,我说怎么那么颠,原来在骑马呢啊?
练红炎笑着看我的反应,打趣道:“你怕骑马?”
怕?!我会怕吗?!
我搂着他一本正经道:“怎么可能。”
说完发现侧方的两个副将又是一副“这丫头好不懂事”的表情,我顿时就哼了他们两声,往练红炎怀里蹭了一下,“哥哥,我们这还要多久才到呀?”
“哥哥?!!”李青秀一脸震惊,驱马靠了过来,“你怎么这么喊少主?”
我不在意的朝他嘟嘴,伸出食指摆了摆:“啧啧,你不懂,这是情趣。”
练红炎听着低声笑道:“情趣?”
“难道不是吗?”
“是是是……”他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乐禁看着李青秀嗤笑道:“你这个笨蛋蛇头小鬼想干嘛?少主的事情哪是你能了解的。”
李青秀顿时委屈了,“乐禁大人您又寻我开心。”
我见他俩开始拌嘴觉得很有意思,而且瞅着四周的向日葵欢喜得不得了,便出声道:“我们去摘点花好不好?”
但是还没等他回我,李青龙便开口了:“少主,这女人实在太放肆了。出征西战岂是儿戏,那容得她游山玩水还想摘花?!”
语气颇为愤愤不平,满满的都是严厉的指责。
我勒个草,先不说我根本没有游山玩水,这下就连就去摘个花都不行?
练红炎笑道:“放肆倒不至于。不过李将军说得有理,你也应该听着。”
我乖乖的应了一声:“知道啦……”
“既然知道了就别嘟着嘴,都快能挂夜壶了。”
“……”
夜壶你个篮子。
军队沿着山脉驶入华安平原,中原上唯一的大平原,是一片隔开东方与西方世界的只有土与沙的大平原。
制霸华安的人就等于制霸了天下——无数的东方人将鲜血洒在华安平原的土地上,至今依然如此。在练红炎决定一统天下的时候就是从这里开始往西方开战的,往北上一些便是华安溪谷,华安溪谷朝西就是之前练红炎烦恼的巴克斯山脉。
而且两三年后的煌帝国内战,就是在这个地方。
我捧着地图陷入沉思,原来煌帝国离巴尔巴德并不是很远,可是当时阿拉丁坐马车离开天山高原到巴尔巴德的时候用了差不多半年时间,而煌帝国到巴尔巴德的距离看起来要短一些,可是……该不会真的要半年吧?简直了……
而且按照时间之前练白瑛去的天山高原应该就已经认识阿拉丁了。
啊,卧槽……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练红炎就已经决定要统一全世界了,最后是西方的雷姆,和西南的帕鲁提比亚,不过我记得帕鲁提比亚已经是七海联盟。
反正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不能让辛巴德欺负我家大殿下的!
但是……顿时我就泪流满面,我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去让辛巴德不打煌帝国啊……
最主要的还是不能让练白龙得到第二个金属器,那是一个能篡改人类记忆的魔神,是煌帝国内战的罪魁祸首。
不过白龙和红霸一样都很可爱!都是小天使啊!!我舍不得……哭唧唧。
我以为真的要这样在沙与土上走半年才能到巴尔巴德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在视野里高大的建筑物震得说不出话来。
象牙白的楼宇里面坐落着一个巨大的传送阵,一道道繁复又充满魔力的符咒在四周飘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