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介意拱把火,道:“是该练练,江帅是这方面抓得少了啊。”
江昨辰一个肘击过去,闷声道:“闭嘴!”
秦沧人还不服道:“干嘛啊,我说得不真的啊?”
“你有病是不是!”江昨辰使了下眼色,秦沧人道:”我能不知道吗?”
“那你还说,故意的?”
“我这叫善意的提醒,你不要诬赖我!”
江晋吾讪讪笑了几声,想起陈年旧事,眼角还有些抽动。
光透过云雾洒下来,刺眼的白光即使不看,也是惹人眼疼。
江晋吾绘声绘色开始讲起那些事来,“会胺,曾经在这经营时,那个时候我也是年少轻狂的年纪。有次见她在这被人围着,我却在那看得津津有味,还生了想逗弄的心思,没有去管。反倒是看看她有什么真本事。”
江好竖起了大拇指,道:“那你还真是这个。”又将拇指倒转过来。
江昨辰拍拍肩膀,江好道:“叔叔好坏,见妈妈落难不去帮,这好像叫袖手旁观来着,不道德不仁义。且这是两个人共同经营,这要太过分了!”
江昨辰道:“先听得去。”
江晋吾不怒反笑,道:“是啊,不道德不仁义。”
接着道:“后面她一个人赶走了那群挑事的人,一看见我就气冲冲跑过来质问‘我在那舌战群儒,你就在这隔岸观火,有病嘛?!’,当时我就回了句‘都有病。’,我记得当时她气笑了,也没接下去的话,转头把牌匾砸了,立了块新的“夜莲会胺”。”
“够贱。”周洄逾鼓鼓掌,然后道。
心力憔悴啊,江昨辰在想怎么现在嘴都这么毒。
江晋吾自嘲道:“不是贱,是病得不轻。”
“诶诶!你看那。”秦沧人扯了扯衣袖,指着一边的姑娘。江昨辰以为他又想发神经,就没去看。
秦沧人先过去,要了几朵花,又过来了。
五颜六色的花放在一起,也是争相夺艳了。
秦沧人知道,当然不能那么做,直接叫住的话肯定就不能放了,所以……嘿嘿!
“呵!”秦沧人放入几朵花,迅速退开几米开外。
江昨辰不知道放的什么东西,拿下来一看,原来是花。刚想骂,江晋吾就道:“真像啊……”
江晋吾痴痴看着,仿佛看到任会胺如同从前一般,在这里簪花冲他笑。自己也在一边帮忙拿花,时不时帮她矫正几朵。
温柔恬静,淡雅如莲。
可记那时,“莲胺玫洹”也是这徽州一对好花,而这“吾之莲,甚美!”更是流传四方,一段佳话。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江晋吾不禁感慨,江昨辰道:“往事不可追,叔叔珍惜当下。”
秦沧人给了几朵江好,周洄逾也要了几朵。
秦沧人道:“我听说过当年的事,也是江帅风流史,好不潇洒!现在就伤感得不行了,人到中年都这样吗?不,也算是年过半百了,该是老人了!”
江昨辰道:“玩笑之言,叔叔不用在意。 ”
“诶!”秦沧人道,“只是事实,算什么玩笑?”
江晋吾也是心累啊,道:“不了不了,看你们也是朝气蓬勃,年少轻狂啊!”
江好没听,而是不知道从那弄来一条蛇,江昨辰看后立马捏起拍掉。
"诶!哥!"江好还想挽留一下下的,结果被拍没。
江昨辰抓起江好的手,蹲下身,拿起来看,道:“那蛇有毒!”
“可惜了,那么漂亮!”
“啊——蛇!”人群骚动,江昨辰朝四周看了看,今日原本是花朝节的,可突然间涌现那么多条蛇,不自觉皱起眉头。
要想除掉这群蛇,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