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吗?”王帐受宠若惊道:“哥,我叫王帐,你叫我帐帐就好。”
楚青:“……”
有时候过分社牛也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话再来一次,他就要被整成社恐了。
“小帐。”楚青换了另外一种比较能叫得出口的叫法:“你还记得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事吗?”
王帐道:“当然当然,只不过哥你的朋友有点儿……太热情了,一时招架不住。”
他说着,将自己放置在沙发边的工具拿了起来:“哥,我要去哪里修?”
楚青给他指了条路:“二楼,门上写着203的房间。”
但王帐走了两步,见楚青没跟着他上来,便停下了步子:“哥,你不跟我一起上来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他现在看哪都是阴森森的,但凡来点儿动静,他都能被吓得当场撅过去。
楚青看出他的惊慌来:“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居住,不会有外人进去,钥匙在门上插着,你一拧就开了,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可以将门反锁上,需要换的玻璃在窗户底下放着,你进去就能看到了。”
王帐总算来了一点儿勇气:“那哥,我有事能发消息直接联系你吗?”
这话就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楚青道:“自然,毕竟手长在你身上。”
王帐四舍五入,全当楚青是同意了,他看见自己即将要进去的门牌号后,迅速打开房门,将钥匙拔下,又快速将门锁上,整个过程加起来不超过半分钟。
楚青现在身边清净了许多,正坐在沙发上打算休息时,一个低头的瞬间,他余光扫到了自己素白衬衫上多出的几道污渍。
黑黢黢的几根,看上去像是手指印下去的,在肩膀那里尤其多。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当时在公交车上那位戴着大红帽子的老人留下来的。
楚青的洁癖一下子上来了,他现在只恨不得自己立刻将身上的这件脏衣服脱掉,然后再好好去浴室里泡个澡。
事实他也这么做了。
为了防止眼球的恶意窥探,他老早将眼球从肩膀上摘下。放在了桌面上,而且在进去浴室后,他又将门给反锁了个严实,再三确认沐枯无法进来后,他才肯脱掉上衣,漏出洁白胸膛。
在上面极其惹眼的要数那两点梅花无疑,让人禁不住想一手把握上去,再顺势用指尖勾勒一下。
水珠自头顶滚下时,连带着下面带着水光的风景,直教人心底荡漾起来。
楚青刚打上泡沫,手放在胸口处将白沫推开时,一旁排风的小窗处多了几声吞咽。
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在干起坏事时,不管是人还是诡异总是有数不尽的精力。
就像现在,楚青眼铮铮看见趴在窗口处偷看他的眼球瞳孔变得涨红涨红的,都快跟红宝石一个颜色了。
“妈妈……”他视线从上往下,一路游移,在看到某个东西后,瞬间停滞。
“粉粉的,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