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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只是抵住躺椅,任由风宿恒极轻极慢舔。
栖真抖起来,水声龊响。
好一会儿力道终于撤了,栖真将气息喘匀,便觉一股重压。
栖真闷哼,不多时升起惊异,风宿恒的狂风暴雨她体会过,他凭什么觉得这张小小的躺椅能承受得住他?
可今晚风宿恒百般耐心,栖真无数次胆颤,他又慢慢退开,触到,又退开。
三天里,她在风宿恒一通狂暴下神志不清,只会呓语“慢点”。今晚风宿恒真地慢下来,又把她逼入无止境的绝境,把她生生逼到洇泪。
半夜三更不能畅声反而刺激。
耳腔充血,听到的全是鼓雷般的心跳。
不哼出声,但骑虎难下,她一口咬住风宿恒。
依稀中,好像听到躺椅发出关节移位的嘎吱声。
挤出来的一点清醒提醒她,吵醒房内的颜心,她出来看一眼,那她……他们,就是当场社死!
栖真不敢想象那个场景,返手拍风宿恒,想让他带她回房去。
谁知身后人像会错意,忽然不再进退维谷,誓要给两人一个痛快。
山上的暑热在黑夜悄然漫来,栖真觉得在淋雨,那是风宿恒滴落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破禁忌,让栖真在星月交辉的高山巅,在夜深人静的自家院,在汗流浃背的暑热中全然放开。
眼前闪着白茫。
忍耐和担心都见鬼去吧!
只有一个念头,干死算了。
山崩地裂,可怜的躺椅承不住,轰然坍塌。
万籁俱寂中一声传出老远,在山头引起隐隐回响。
回声起时,后院无人了。
黑漆漆的房中,有一泻千里的木床咯吱声。
对这个声音,被异响惊醒的颜心早已见怪不怪,拉毯子包住头,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