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谢家居然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私会外男谋害亲夫,这一罪责就算彦公子不定全罪也够其他世家茶余饭后说笑的谈资了,谢家这回丢脸可丢大了,这件事指不定被人传出去笑话多久,恐怕……以后谢家的女儿也不好嫁出去了。
秋染容微微拧眉,起身轻喝一声:“大殿之中谁敢喧哗!”
霎时间,那些交头接耳的人齐齐噤声纷纷俯首端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此状直把二楼栏杆上悬坐的池鸢逗得忍不住笑了几声。
谢离心中五味杂陈如芒在背,他暗自咬牙上前一步拱手对秋玉彦说道:“容彦公子,请容谢离说出心中疑点之处!”
秋玉彦漫不经心的抬眼看着他,随意道:“谢公子但说无妨。”
“彦公子刚才列举的证据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就书信来讲,字迹可以请人仿造,内容更是不可尽信,自姐姐前年嫁入你们秋家以来,除开回门和盛会这两次之外从未回过临安谢家,秋家位列七族之首,豪门贵族声势显赫,上下制度等级森严,她一个女子势单力薄,如何能从一个浩大的府邸之中层层传信出来与人相约?就算手底下那些丫鬟仆人被收买了,但是一个贵府夫人出门私会外男,频繁外出总会引人注目,追查之下必然有迹可循,但彦公子刚才举证之言,除了一封书信和宴会场上的意外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佐证,所以谢离认为此事有待查证,不可如此轻易就妄下结论!”
台上不知何时搬来一张太师椅,秋玉彦端坐在其上,姿态悠闲的听着谢离娓娓道来,末了赞同的点点头眉眼带笑:“谢家公子所言有理有据,嗯,玉彦赞同你的观点,但我要纠正一点,我刚才的那些话倒也不是举证,只是陈述事实,话到结尾也并未得出结论,说出担责之话的可是你家兄长,谢离,莫要搞错了。”
谢离抬头与秋玉彦对视了一眼,他颔首恭敬一礼,唇角微微笑着:“是,多谢彦公子明察秋毫,谢离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