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兼职的资料。”
“这样啊。不行。”
他否定地说，神色十分平静，
“我不想听到搬柜子的声音。”
“……”
鸢五没有说话，直直看着他。做错了事情，就是要还的吧。脑袋里一直回响着这个念头，身体都紧跟着发麻起来。凌唤注视着面前冰雪一样冷寂的面庞，忽然间一笑。
他歪过头：
“你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