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医院的合作推进后，顾然的团队开始正式整理真实世界数据（RWE），但很快遇到了数据不统一的问题。

“这些数据的格式太不标准了。”团队的生物统计师王倩皱着眉，“不同医院的记录方式不同，有的患者数据缺失，有的测量指标不一致，要整理成可用于模型分析的数据集，工作量比预期大得多。”

顾然翻阅着数据，发现确实缺失值过多，如果不经过严格筛选，模型的准确性会受到严重影响。

程向阳了解情况后，召开了内部会议：“科学研究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找到突破口才是关键。”

顾然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可以先筛选高质量数据集，同时用机器学习的方法填补部分缺失值。至于严重缺失的部分，可以考虑重新随访一部分患者。”

王倩点头：“这个方法可行，虽然增加了一些工作量，但至少能保证数据质量。”

团队重新调整方案，问题终于找到了解决的方向。

忙碌的研究让顾然的作息更加不规律，苏静很快察觉到他的疲惫。

“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苏静在微信上发来一条消息。

“没办法，数据整合遇到点问题。”顾然回复道。

苏静思考了一下，回了条消息：“周六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周六，苏静带着顾然来到京郊的一处温泉疗养中心。

“泡温泉？”顾然有些惊讶。

“对。”苏静笑道，“温泉对舒缓压力、促进血液循环有很好的作用，而且你最近精神状态紧绷，适当放松一下才更有精力工作。”

顾然看着苏静，忽然觉得她比自己更懂得如何在忙碌中找到平衡。

泡温泉时，苏静随口提到：“其实，很多古代中医文献中都提到过‘汤疗’，温泉的矿物质成分对心血管健康也有一定的调理作用。”

顾然微微一愣：“你是说，中医对温泉疗法早有研究？”

苏静点头：“对啊，《本草纲目》里就提到过不同温泉的作用。”

顾然忽然笑了：“看来你又给了我一个研究方向，也许未来我们可以探讨传统康养方式对现代医学的补充作用。”

苏静轻轻一笑，目光柔和：“如果你真的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研究。”

这一刻，顾然忽然意识到，苏静不仅仅是自己可以讨论学术的人，更是一个能在生活上影响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