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就好了。”
沈长生依旧叹气:“咱们的貂皮大氅不比这件狐皮大氅差,可这狐皮大氅也不比貂皮大氅差。”
“为着给兄长赔罪,我花了大价钱四处搜罗皮毛,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件大氅;这般珍贵的皮毛,即便在辽东,也绝对是凤毛麟角的珍品,季松就那样轻易地送给了苗苗。”
“说他一时起意,我不相信。”
“当年我为了躲谭家的小子,举家搬到了京城;如今季松要是求婚,我又该躲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