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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与沈禾情同姐妹,这句爹,倒是真心认作义父,而非为着避讳。
上次去辽东,沈穗也一并去了,想着两人路上能有个照应,没想到沈穗病了,只能先在沈长生朋友那里住着,等病好了再回京。
结果沈穗刚刚回来,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沈长生的意思很明确:宁远侯府门第高,两家几乎是云泥之别,他怕季松色欲熏心,强行纳了沈禾为小。
既然沈禾打定主意喜欢季松,那沈长生干脆把事情闹大,说自家女儿是贞烈之人,因被轻薄而要以死明志。
虽说被他拦下,但志不可夺,他要将女儿送进尼姑庵里老此残生,以此来逼迫季松退让。
嫁给季松已然是万般不幸了,沈长生不可能看着女儿做小。如此逼迫季松娶女儿为妻,也算让女儿过得舒坦点。
沈禾其实没什么看法,毕竟她没几年活头,以她的身体,孕育也不大可能,忍一忍这辈子就过去了。
不过此番无论季松退让与否,她和盛羽的婚事都告吹了,沈禾也就不争取了。
只是沈穗并不知道沈禾与季松的恩恩怨怨,见沈穗回来,沈禾接过泽膏,挖了一块香膏细细涂开,反倒是笑了:“尼姑庵有什么不好?饭菜素净、地方也清净,倒是个养病的好去处。”
沈穗被她逗笑了,就着她手挖了一块香膏涂在手背上,一面笑一面叹息:“好,你去尼姑庵,我也跟着去。”
沈禾低头,一时间悲欣交集,不曾想窗户一阵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