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尊重人家的选择。”
最后,老师给大家留下了一个问题:婚姻制是完全废除好还是适当保留好?
“我们将在下节课——也就是明天的下午第三节,开一个小辩论赛讨论这个问题。请同学们积极思考,记得查找一些资料佐证你的观点。下下节课,我们将一起探讨怎么更好地查资料。各位小同志们再见!”
听了一堂课的故事,大伙儿兴致未消。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潇然还在感慨——“我宣布她是我最喜欢的老师!她很幽默哎,而且见识好多,还没有一点儿架子。”
远之却说:“也不算很多啊,她讲的真的是常识,只是就像冰歌说的,我们过去没有接触到而已——她充其量只能算口才比较好。”
潇然不以为然:“我看你是对她有成见,因为你被她反驳了——”
“我看你是想多了,乡巴佬。”崔华明灿不知从哪冒出来,阴恻恻地挡在冰歌四人面前,“你的乡巴佬朋友说不定只是没底气自己能挣到养夫人的钱。”
潇然一个大跨步,把中指怼到崔华脸上:“远之比你强一万倍!没知识没见识的瓜货。你就缩在角落里咬着小手绢哭吧,舅舅的小宝贝儿。”
冰歌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嘴巴放干净点,崔华明珠。你不想再挨几拳吧?”
江嵘在冰歌身后做鬼脸。
崔华表情扭曲了一瞬,终究没像上次一样动手——看来她至少学会了审时度势。女孩一甩辫子,恨恨道:“等着瞧。你会尝到教训的,我叫你知道什么叫有苦难言。”
冰歌说:“你这话说了太多遍了,你的词汇量不够你组装一些新花样吗?”
崔华看上去真的很想动手,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又是一甩辫子,转身把皮鞋踩得很响。
“这混球又换了双新鞋。”江嵘咋舌,“这鞋可了不得,鲛纱覆面,有价无市。老天呐,她家可真有钱。”
“哇哦,你也了不得!你见过鲛纱?亲眼见过吗?”潇然道。
“博物馆有啦,你要想看哪天一起。”江嵘说。
四人安生吃了顿午饭,下午第二节——体术课上,崔华热闹的第一波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