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可以的。】

【那你直接把我变成人吧。】唐皎迫不及待。

【本来想改造蛇，用修为的方式让你变成人，但蛇身被毁了，心脏是碎的，老板娘你现在过去就是死人。】小三子冷酷的声音嗡嗡响起。

【……】所以我的死法还要健康一点对吧。

【不过，已经加急要给老板娘你造出一副身体了，过两天就可以回去。】小三子赶紧继续说。

【好吧。】唐皎觉得身体开始疲惫起来【我休息一下。】

【这个空间可以净化身体和灵魂，老板娘你可以好好休息两天。】不要扣它工资就好，这阵子又有新游戏要买了。

——

玉米蛇因疼痛往上冲而张大了嘴，发出嘶哑，没能挣脱开，最终卸了力气，瞳孔黯淡下来。

“少爷，刚刚这条蛇要伤害你。”说话的人正是刚刚一手捏碎了玉米蛇心脏的人。

陆漆抱着玉米蛇，灵动鲜活的玉米蛇，此时疲软沉沉地垂在他的怀抱，毫无生机。

“这条蛇给我处理吧。”那人似乎没看出陆漆的愤怒。

陆漆眼眶微红，还没一个月。

他看着面前伸出的手臂，无数打黑拳的画面早就刻在他的脑海里，如何快速地使对手失去反抗之力，于他而言更是轻而易举。

陆漆掰断了他的手，带着唐皎赶往附近的宠物医院。

当医生说，“玉米蛇的心脏已经碎了。”他的脑子里嗡地炸开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鼻尖那令他窒息的消毒水味，医生的表情以及台词和数年前的画面重合，像是无数把箭射向他的咽喉、心脏。

可是皎皎从小狗变成蛇，她说不定下一次又变成别的动物。

陆漆拥着玉米蛇回家，将她擦干净，没了医院的消毒水味方才停手，然后把她放在她这阵子睡的新床上。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唐皎下一秒可以醒过来。

事与愿违，陆漆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唐皎有任何变化。

陆漆拨通了电话，“先看着人，饿几天，别让他死了。”

方才公寓外杀死唐皎的人在给老爷子汇报工作，“老爷，那条蛇已经被我捏死了。”他龇牙咧嘴地汇报。

赖华手劲很大的，但是没想到少爷更胜一筹，轻轻松松就把他手掰断了，他现在是用没断的手在汇报，汇报完就要去接手了。

“少爷很生气，抱着蛇走掉了。”他没提自己的手被掰断，不然少不了被老爷子认为他没本事。

不知情的老爷子果然对他赞不绝口，“你做得很好。”

赖华刚挂掉电话，察觉有人跟着自己，数目还不少，他警惕地走着，以为甩掉对方之后，还没松口气，就有几个人捂住他的嘴巴，按住他的四肢，把他往后拖，“呜呜呜。”

被捂住嘴的赖华发不出一点声音，紧接着一个手刀落在他的脖颈，他瞬间昏死过去。

——

陆漆守了唐皎一夜，天亮的时候，窗外的光洒落房间，照在玉米蛇的身上。

他忽地发生蛇身变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