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哲打开保险柜,“把东西放这里。”
她走过去,居然是个空的。
“密码你自己设。”
蒋孟鸢犹豫,男人已绕路到长桌边,上面临有几幅毛笔字,他清理书籍,转身放到后方书架上。这一瞬,她想到一个人,杞在枝,一个大学语文老师,也喜欢《出师表》和毛笔字,因为个中关系,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联系了。
放好东西,关上保险箱。蒋孟鸢走过去,桌面清理了七八分,正中间的宣纸上,只写了个“濯”字。笔锋错落,又不失气魄,一手好字,少说也要五年的功底。
“我们订婚的酒店,还没取名字吧?”
“是没取。”周逸哲颠折宣纸,抬头看她一眼,又扯了张新的,铺设到中间,“你有想法了?”
那座酒店将与明年开业,他也不急,想着年底的时候再问她。
蒋孟鸢走近,“我看你刚刚写得那个‘濯’字就不错。”
“这个?”
“我刚刚想到另一个字,”她见有一支毛笔,提过来,在宣纸写了一笔很小的字,“怎么样?”
“确定?”
看他表情古怪,蒋孟鸢不服,“你什么表情?”
周逸哲盯着那个头脚分离的“翼”字,目光沉了沉,“可以。如果你以后想改,或者更好的,可以告诉我。”
不就是不好吗?蒋孟鸢不依他了,“不改了,就叫这个。”她把毛笔递过去,“你现在就给我写。”
接过笔,周逸哲把那张宣纸抽放到濯字上,添张新的。提笔前,他扭开袖口,将衬衫卷掀至手肘。
手臂的青筋正随他的动作隆起膨胀,极具力量感的美。平时他穿白衬衫比较多,薄薄的灰色布料,倒泛出了股蓬勃的野性。
偏偏他长着一张禁欲寡淡的脸,蒋孟鸢忍不住想去污染、蹂躏、破坏。
她想侮辱读书人。
蒋孟鸢伸手揪他的马甲衣摆,“刚刚我在拍卖会问你,能不能提点过分的要求....你现在,能答应我吗?”
周逸哲撂笔,睨她一眼。她上次用这样的态度说话时,还是为了求他再买套房。最近几天,她也有点抗拒和他亲热,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他轻扯嘴角,略显纵容,温声道:“说说看,兴许,我可以考虑。”
虽然看他表情很平静,但蒋孟鸢还是抖了下,不是冷的,而是有点忐忑。过去她提要求,他都挺不乐意的,黑着一张脸。
好像是什么多让他下不来台的事。
心里打鼓,她支支吾吾,“我想看你玩自己的c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