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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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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管家正照例前去参见休屠戈,却不料一列队兵出来,齐齐守在屋外,将他拦在门外,苍凌站在其中,垂眼看着管家。

管家站在台阶下,指着苍凌怒骂,“你,你这是何意!”

苍凌清了下嗓子道:“休屠将军昨日遭人下毒,万幸发现及时,如今毒素未清,仍还重病在床。为了将军的安全考虑,下毒之人还未抓到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近主子。”

管家道:“这不可能,我跟了将军数年,他怎可能不信我,我绝未下毒,是你?”他的眼神由怀疑变得笃定,指着苍凌,“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

他扯起胳膊欲往里闯,苍凌站在台阶上寸步不让,

旁边士兵拿剑横在管家脖前,管家怒瞪双眼,“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要见将军!”

屋内传来休屠戈的声音,“不必进来,一切听我谋士之意。”

管家难以置信,将军怎可能不信他,反倒信了这个大宁人,究竟她给将军灌了什么药,他狐疑道:“将军声音怎有些嘶哑?”

苍凌挠了挠鼻子,“下毒伤了嗓子。”

既已得将军命令,管家不敢再闯,愤愤看了苍凌一眼,欲离去,却不料府外也围着一列队兵,将府宇围住,任何人不得出入。

管家怒问苍凌,“你这又是何意?”

苍凌道:“自然是为了防止下毒之人逃走,还请管家见谅。”

管家沉住气,好声好气地说了句:“那这段时间就劳烦谋士了。”说罢他转身离去,然而呼吸却全然乱了,眼神乱嫖,手紧紧相互握着。

苍凌见他走后,打开房门闪进屋内,又急忙合上。

羽三问道:“他们信了吗?”

苍凌回道:“那些个匈奴小兵怕是信了,毕竟他们不知我是大宁人,但这管家一定不信,样子可做得有点过了,他平日里都未对我有过好脸色,怎会如今反倒客气起来。”

那头,管家走到后院,急忙找到一亲信,道:“快,快让人出去通知伊稚郎豪将军。”

谁料,亲信道:“出不去了,他们由着查下毒之人的名头,任何人擅自出去立刻诛杀,身手好的卫士全被他们杀了。”

管家呼吸急促,“那,那便等,伊稚将军每隔几日便会来城中一趟,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瞒。”

亲信又摇着头道:“您不知,主子和依稚将军几日前早就闹翻了。”

管家心下一沉,“何时?”

亲信道:“就,就您不见那夜。”

管家一想,“那不是才昨日。”

这几日发生事情太多,亲信道:“对,就是昨日后半夜,依稚将军在府外狂叫,主子便让人将他扔到城外去,依稚将军声称再也与他不见。”

管家来回踱步,那夜不正是依稚将军拿了数件兵器回去,他怎又会返回,他道:“不慌,这是好事,说明将军他早已知晓不对。”

他瞬间想明白了,一定是兵器有了问题,多亏那夜将军将他捋了去,否则哪来的今日。

正当他沾沾自喜之时,亲信眼神却变得惊恐,突然跪地伏在地上。管家回头,脸上的窃喜陡然落下,见苍凌跨过院洞走来。

苍凌步步紧逼,眉宇之下一片沉色,眼眸冰冷似风霜。

管家心生怯意,向后退了几步,低头令人不敢直视她,心想刚刚有没有把关键信息说出口。

苍凌直接问道:“那夜你去干了什么?”

管家知万万不能说,说了便是个死,他咬紧牙关,半晌又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干什么,只是出去为将军买酒去了。”

苍凌道:“大晚上的买酒?这城内数一数二的好酒不都在府中吗,你怎还去外处?”

管家皮笑肉不笑,“我,那夜将军想喝些别的,特意让我去买。”

苍凌眼神一转道:“所以,那夜将军喝了你买的酒,之后便重病不起了。”

管家惊恐抬头,百口莫辩:“不,不是这样。”

苍凌威胁道:“看来管家不肯承认,是想尝尝皮肉之苦?你平日折磨了这么多大宁人,可你就一条命,十倍偿还回来也不为过,”她冷冷一笑,“从何处开始呢?不如从厨房。”

她唤人指着管家道:“拿刀来,今日这便是你们的瓜果。”

她怎比那伊稚郎豪还狠,管家腿一软跪地全都招了。

苍凌听后,伊稚郎豪必定已知道兵器有问题,会送信去通知松县,但要去松县得将穿过此城,对方谨小慎微,必不会冒险穿城,她道:“派人去北岭守着。”

交代完后,她冷眼看着管家,从旁边抽出一刀来。

管家跪在地上,见冷冷刀光反射过来。苍凌提着刀,眼神冰冷无情,他急忙抓住她的衣角,忏悔地说道:“我,我可都招了,别,别杀……”

话音未落,寒光已至,苍凌一刀抹掉了他的头,鲜血顿时喷涌在她的脸上。

她眼眸清冷却又含着一丝淡淡悲伤,黄泉之下,向那些大宁人的亡魂忏悔吧。

她缓缓闭了下眼,松开手,刀哐啷一声砸在地上,红色的血色带着地上的泥土顿时变得肮脏,蔓延至脚边,苍凌后撤一步,道:“管家昨夜欲下毒谋杀将军,现已斩首示众,亲信以及所有参与其中之人全部诛杀。”

位列外围的匈奴士兵提着刀,面面相觑,看着这位将军府新来的谋士,可要杀之人却是管家的亲信,一时之间提刀不敢向前。

苍凌又厉声道:“刚刚将军的话诸位难道未曾听见?还不快去。”

士兵这才上前,同室操戈,血溅刀锋。

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大半匈奴士兵,苍凌这才满意,转身离去。

羽三及时将帕子递上,抬眼瞄了眼苍凌,说道:“姑娘刚刚可真跟主子的风范一样。”

苍凌擦干净脸上的血,道:“只不过学了你家主子的一点皮毛而已,我哪有像他一样有如此多的心眼子。”

羽三道:“姑娘难不成是在夸主子?”

苍凌道:“你哪只耳朵听着这是夸人的话。”她又道:“你可不许告诉你家主子。”

羽三只是一笑,见苍凌眉眼间戾气已消,带上了一点淡淡笑意。

苍凌忽然又低声道:“不过你家主子这招确实不错,那皮毛也……甚是不错。”她问向羽三:“也不知他最近如何了。”

羽三回道:“暗卫的信鸟飞快,最多两日,信便能送到了。”

一日后,丰同城十里外,昭王军营内。

高立轩收兵回来,弯月刀甚至都没见了血,他大马金刀一坐,一脸憋屈地问道:“王爷,这仗打了大半个月了,每次打一半就收工,听那峻铁孙子在嘲笑讥讽,何时才能真真正正打一场?”

萧昭道:“沉住,你打得下此城,可后面兵力欲渐悬殊,你又如何胜之?”

他递给高立轩一杯茶,降降火气。

高立轩承认萧昭说得对,重重叹息一声,闷了一口茶,“也不知苍姑娘那头如何了。”

萧昭执茶杯的手微顿,似有似无轻轻地叹息一声,“有十来日未有她的消息了。”

此时羽七从营外进来,高兴道:“主子,苍姑娘来信了。”

萧昭立马放下茶杯,茶杯不稳,他手上沾上了茶沫也未曾在意,脚步不停地迎了上去,一边将信接过打开,一边道:“之前不都是羽三来信,这次怎确定是苍姑娘来信?”

他一打开便知晓了答案,信纸上字迹与之前的不同,应当是苍凌亲自所写,字迹歪歪扭扭,笔墨时轻时重,跟那鬼画符想比也好不了哪去。

上面只有简洁有力的四个字:火攻松县。

下面生还怕他看不懂,还特意画了张简易的地图,着重的墨迹圈着松县之处,旁边画了个刀剑相对。而吴安县处则画着个扎辫子的小人,那两个墨点应当是眼睛,站了大半张脸,但依稀能看出这小人嚣张跋扈之喜感。

高立轩道:“王爷,苍姑娘那边如何?”

萧昭终于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想必自是极好。”

他吩咐士兵全线撤退,八百里加急赶往松县。

峻铁王突然见萧昭那边没了动静,还以为是被他打怕了。

一谋士出列说道:“王,今日之战,昭王军队明可继续战斗,只要折损一半兵力即可将丰同打下,但他们却突然撤退,恐其中有诈。”

峻铁王一挥手,“你觉得他们可能从我手中将丰同夺下吗?他们肯定是怕了。”

谋士再拜一长揖:“望王三思。”

峻铁王眉毛一压,见居然有人敢驳他,面色不善,唤人将其拖下去斩了。

三日过后,他终于察觉些许不对,命人出去查看,却发现十里外早已空空荡荡,数万大军一夜全部蒸发不见。

峻铁王卧在华丽的金丝卧榻上,喝了一壶美酒,悠悠哉哉说道:“必是那昭王见敌我不过,撤军不打了,哈哈哈哈,他这铁定是被我打怕了。”

但很快,来自松县的一封急报打碎了他的美梦。

信上所说:萧昭率五万大军已兵临城外,正安营扎寨,恐欲攻打松县!请求立刻支援!

峻铁王怒不可遏,华丽的织金缎袍一挥,将桌上珍贵的琉璃盏全部挥到桌下,“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是认为大神之物在此处吗,怎又会折返攻打松县去了。”

他焦急地挥着袍子来回踱步,清脆的琉璃破碎声炸开,地下瞬间跪了一干人等。

一谋士壮着胆子道:“王,很有可能他早已知晓大神之物位置,刻意在离吴安最远处攻来,为的就是声东击西。此刻应当立刻启程回防。”

峻铁伸手指着跪着的一干人等,怒骂:“你们怎现在才发现,我要你们有何用!竟硬生生被他耍了大半个月!”

底下跪着的将军与谋士不敢发言,只敢暗中腹诽。

峻铁王拍着桌子,声嘶力竭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派军去防守松县,绝不能让萧昭那厮给我破了城!绝不能让他得到大神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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