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即便赢了又能证明什么呢？

于是最后计划依然是先踩点，再下手。

先由沈晏去应聘家仆，其他人负责外围探查。待到摸清楚柳家藏宝之处，燕三和李不缺便翻墙进府，与沈晏里应外合。

老常则负责在外围望风。

其实老常比沈晏更适合去应聘家仆，但燕三觉得让一个官差望风很不靠谱。

沈晏不大同意这个职责分配。“柳大公子认得我，我若是扮做家仆，定会露馅。”

燕三颇感意外：“哟，官爷跟禹州柳家还有交往呢？”

“一面之缘罢了。”

“那就小疤脸去，她易容术还不错。”

李不缺颔首。

沈晏有点想象不出来她扮丫鬟得什么样。毕竟她实在不像能伺候人的人，若是叫她低眉顺眼，事事听从，恐怕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可待第二日，那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粗使丫头出现时，沈晏都不太敢确定这究竟是李不缺，还是他们随便找来的。

她看起来实在寻常极了，若是将她放在街头巷尾任意一处，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乃至你一眼看过去，会觉得你见过许多长这个模样的人。

但一转头，又想不起来她具体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她很寻常，不丑也不美，实在没有什么可记的。

“咱，咱走吧。”甚至连语气都有一股温吞的田地里的泥土味儿。